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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写打油诗,讲述二米饭,咸鸭蛋,以及屎壳郎的往事

发布时间:2021-06-03 14:07 类别:骂人的话顺口溜
做一首怀旧的打油诗,我估计能唤起许多山里娃的回忆,若果真如此,请与我共识。

吃了半锅二米饭,敲开两个咸鸭蛋。游玩遇见屎壳郎,插根木棍当电扇。

话说道:总算等到某一年,我们山里人也能渐渐吃得起大米了,大米饭越来越频频的被端上餐桌;而从前作为干流主食的高粱米饭却逐步的被筛选,以至于渐乎绝迹。这就意味着我们乡民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。这是好现象,是农乡民众饮食水平提升的体现。可是顿顿吃大米饭确实还嫌奢侈,若是家里有保存的老人,恐怕还要斥之为败家行为。所以一半大米一半小米掺合一同,煮成二米饭来吃,逐步成为了干流。

我那时饭量大,能吞咽数碗二米饭不眨巴眼睛,当然了必须得就着流油的咸鸭蛋,吃完了喉咙干。所以灌了半瓢凉水,站起身来,像风相同四处去游玩。

途中偶遇榆树上的大甲壳虫,名叫“硬壳郎”(或许金壳郎),所以爬树取下,与之结伴同行。它好像也是驴脾气,你越是控制它,不让它跑,它却拼命的忽扇着翅膀,想要自在飞翔乘风而去。无奈它的体重太大,无法到达逃逸速度,就那么原地空扇,宛如叶片。此刻你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使用清洁生物动力驱动的免费电扇。

可是这电扇用不长久,我就不得不释之而去。原因是它扇出的风有一股激烈的尿骚味儿!真实忍无可忍,只好随手一抛,任它腾空而起,蠢笨的回旋扭转几番,终究费力的落到另一棵榆树上惊魂未定的歇息去了。我自己只留下一手骚气,悻悻而去。(可见它的清洁动力并不真的清洁)

这种硬壳郎,和它的表弟屎壳郎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甚至我怀疑有那么几回,我都抓了假的硬壳郎(它的表弟),由于那种骚气特别的重,像是刚从牛粪里捞出来似的。


后来过了一两年,乡民就不怎么爱吃二米饭了,大米饭总算君临饭桌,成为了干流主食。再后来,却变成了吃啥都行,甚至高粱米饭也兜兜转转的,从头回到了饭桌上。这意味着乡村物质条件的再次丰厚,以及乡村饮食和营养的一次大飞越。

但不知道为何,与高粱米饭相同陈旧的,爱在榆树上歇息的硬壳郎,却越来越少。而喜爱玩电扇的儿童,几乎没有了。至于它的表弟屎壳郎,数载难得一见真身,好像灭绝了似的。很可能由于村中的牛少了,自然牛粪也少了,它们就此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食物和家园。对于它们来说,这是一件大大的坏事。


对于我来说,也弄不理解是好仍是坏。我的脑子模糊,鼻涕长流,动不动就会愣神儿,他们都说这叫短路儿。但我却不理解电工那套学识,又怎么会理解啥是短路儿呢?我只知道有时候自己照镜子,就会看见一个不嫌弃屎壳郎的少年,他抬头看看我,猛地把长鼻涕又吸了回去。

每逢这种时间,我总会有一丝惆怅,拂散了,又回来。


发现一点点-人生感悟:人生没有捷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