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更新骂人不带脏字的狠话,骂人的句子
当前位置:主页 > 骂人的歌 >

毛泽东翻译师哲回忆录:我在秦城监狱13年(6)

发布时间:2018-04-14 16:25 类别:骂人的歌

1969年秋,秦城监狱的医生忽然断言我患有恶性肿瘤,把我送到复兴医院,要求给我施行“手术”。医院接诊的是外科主任大夫(后升任院长)钱之达同志。他诊断不是肿瘤,没有必要动手术。但监狱来的人不答应,不但要求立即动手术,而且要在手术后立即把我带回监狱去。钱大夫却本着高尚的医德和责任感,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,绝不草率从事。于是他们用习惯了的“专政”态度同大夫大吵大闹了一个多小时。钱大夫是寸步不让,决不苟且,毫不动摇!那些人只好押着我转回秦城。过了两三天,又送我到医院医治。钱大夫显然意识到了其中有蹊跷,也就特别地小心谨慎。我被隔离在单人房间,用了一周的时间做各种检查和准备工作,然后顺利地做完了手术。虽然无缘无故地把我左胸脯的肉割去了半斤多,但由于钱大夫的精心安排和防范,总算没有发生意外,我又一次活了下来!术后三日,便把我接回监狱。

我的身体在康复期间,食欲特别好,我自己暗暗庆幸。但不料祸从天降!一天午饭后几个小时,我开始腹部疼痛,并不断加剧,至晚则上吐下泻,头昏脑胀,不省人事。由于返回岗位的原监狱管理人员的救助,我又一次脱了险。后来知道这是一次食物中毒,共有七八人,我因食欲好,是中毒最重的三个人中之一。但是怎样造成的食物中毒,却始终不知。

我在监狱里好像是孤身奋斗,实际上有着许多看不见的援救之手!

直到1972年初,毛主席下了一道指示,约法三章:一、让犯人吃饱;二、让犯人睡足;三、没有病症时才可以审讯。并责成监狱管理人员不仅要遵照执行,还要原原本本地向犯人传达,征求犯人意见。从此才停止了种种虐待,伙食也有所改善,由全部粗粮变成全部细粮。可是我已经吃惯了窝窝头,觉得馒头没有窝窝头香,可是讨要窝窝头,也是没有。

“保险”不保魔临末日

“保险库”里的人也并不那么保险。大约1970年初,突然来了几个人,很神秘地要我揭发、交代陈伯达的问题,讲了很多,好言相劝。我问他们: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讲的是真话还是想捉弄我?希望你们的态度放老实点。我已经被捉弄糊涂了,被折腾够了!前不久,你们还划了个‘钢铁圈’,里面的六个人中就有陈伯达,是受到绝对保护的,连名字都不能提及,而今天却要我在太岁头上动土。收起你们这一套把戏吧,我不上当!”他们则苦苦劝说,捶胸发誓说他们不是耍圈套,而是有上级和毛主席、党中央的机密紧急指示。今天来,也还只是秘密调查,收集材料,在这里说的也还不能公开等等。我表示要考虑两天,待弄清问题再说,他们只好答应。我又问:“那么那个钢铁圈还存在不存在?”他们马上回答:“没有什么钢铁圈。”我又说:“你们曾经宣布的六个人不许触及,只要触及其中任何一个人就要犯罪,还有效没有?这个罪我是犯不起的!”这使他们大伤脑筋。于是他们再次来时,把毛主席亲笔题词的复制件拿来给我看。那是几个大字和几行小字,原文已记不清了,大意是说陈伯达大闹庐山,几乎要翻天覆地,不待庐山会议开完,便不辞而去,不知所向何方。看了毛主席的题词,我答应写有关陈伯达的材料。他们嘱咐我:写好后,不可交任何人转,只要告诉公务人员,他们自己就会来取。

我当然实事求是地,据我所知,一是一、二是二地写了材料。但他们还是不断纠缠,反复“启发”我、提示我,授意我添油加醋。我说不能画蛇添足、弄虚作假。他们却说:“你只管写,不要你负责。”我反驳说:“这是什么话?!我写的材料,却不要我自己负责,那还行?!既然你们认为可以弄虚作假、胡说乱写,那你们自己按需要去编造岂不更好么?!”后来才知道,他们正是利用了我的交代,而后加以歪曲,并编造了“中央文件”,其中说:“‘苏修特务’师哲检举陈伯达……”背后给我加上罪名,以加重陈伯达的罪过。何其卑鄙?!实际公开批判陈伯达,是我写了陈伯达材料的六七个月之后开始的。

兔死狐悲,唇亡齿寒。陈伯达被揪出后,可以想见康生那种危哉殆哉、战战兢兢、不可终日的鬼样子——他同陈伯达的拉扯关系是永远也交代不清楚的!但是,“吾发之,吾能收之”。康生只不过大大地虚惊一场,而真正的后台却是林彪。

林彪摔死,我当时当然不会知道,但很快就来人了。来的还是那位操着胶东腔调的干部,另有二人相陪。这位干部绝对没有了以往的神气,而是一副哭丧相。看到他,我也就猜出个八九分。他要我揭发交代林彪的问题、我同林彪的关系等。我很乐意谈,于是兴致勃勃、滔滔不绝地向他们讲起了林彪三次访问莫斯科的情形、同高岗的会面和交谈的情形,又如何经过高岗给毛主席捎信等等。我谈得很上劲,这位干部却不耐烦,他心不在焉,听不下去,终于阻止了我的话。我十分惊讶!而他竟以十分沮丧和难过的表情说:“人都粉身碎骨了,还谈他干什么?!”看来,大戏快到终场了。



发现一点点-人生感悟:人生没有捷径。

最进热门